可是现在,我看着眼前刻薄的人,发现他们两个是同类。
同样让人想吐。
这样想着,也这样做了。
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没有吃过一口饭,只能吐出一点黄水。
林晚秋白裙上粘上了我的呕吐物,气的原地跺脚,很是滑稽。
陈怀安略过我,用纸巾擦拭着林晚秋身上脏污处。
「陈怀安。」我有气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。
他身体僵硬,看到我的一瞬间,只剩下慌乱和震惊,「念念,你怎么来了?」
我看着他,也看着他身旁的林晚秋,「她是谁?」
陈怀安急得语无伦次,「念念,你听我解释。」
我拔掉吊针,扶着墙站起来,陈怀安这才注意到我的摇摇欲坠,他忙过来看我,「你好烫!发烧了森*晚*整*?」
我尽力抿着嘴,才让眼泪不会落下,还未来得及说话。
林晚秋已经捂着肚子嘤嘤哭泣起来,「我,我,肚子好疼,阿怀!」
陈怀安像是被电了一下,甩开我扶着林晚秋,「没事,秋秋,你先坐下。」
林晚秋指着我,神情委屈,「阿怀,我关心姐姐,可她却吐我身上,我躲开的时候好像撞到肚子了,宝宝会不会有事啊。」
她哭的梨花带雨、惹人心疼。
陈怀安气到跳脚,满脸失望的看着我,像看着一个陌生人,他瞪着我,目有凶光,一字一字说,「顾念,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?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!但是秋秋没有错,孩子没有错!」
真是可笑,我的丈夫在保护着另一个女人。
我一巴掌打在那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上,含泪指责,「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吗?」
林晚秋看到自己爱人被打,冲出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,打的我有一瞬间的晕眩,差一点站不住脚。
她用娇小的身躯挡在陈怀安面前。
「你个坏女人,凭什么打他!怪不得没男人爱。」
我摸着红肿地脸,陈怀安一直都把我保护地很好,这是第一次被人打那么狠。
我的情绪不受控制,歇斯底里地大喊,「陈怀安,你告诉她,我为什么没人爱,难道不是我丈夫在爱着另一个女人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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